三姐是70年代的工农兵大学生,虽然是保送入学的,可他勤奋学习,门门功课都很扎实,每次考试都名利前茅。第二年就是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三年下来,入了党,被称为又红又专的校花。要说校花,三姐是当之无愧,一米六八的个头,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高挺窄翼小鼻孔,樱桃小口伴酒窝。两只又黑又粗的一尺辫子,总是系着紫红色的头绳飘荡在丰满的前胸。三姐的长裤是量体裁衣,十分得体,膝下七分筒裤,膝上是包臀细腰。那回头率是百分百。她的出场总是牵动着所有男生的目光梦游世界。多少女生为之羡慕和嫉妒不已。
毕业了,他选择了一个乡镇的化肥厂,做了技术员。化肥厂地处山坳,离镇上有三十多里,汽车交通不便,来回总是骑自行车。三姐的男友在镇公安工作,每个礼拜六下班,三姐都要匆匆忙忙往镇上赶。
深秋的一天,因为厂部开会,三姐下班迟了一些,六点钟天已经进入黄昏,三姐为了赶时间,她骑着自行车抄近路,急速行进在两片玉米地中间的小路上。
正当她在疑虑是否安全的时刻。玉米地里头闪出一个彪形大汉,“呆!哪来的大胆小妞,敢从野地通过。”说着站在了路前边,三姐急刹车把车子支在路中间,定神看去,那男人,一脸横肉,两手握着空拳,一条大裆短裤吊在膝间,一看不是个善茬。
“这位大哥,有什么需要帮忙吗?”三姐和声细语的问。“哈哈,一辆上海凤凰,车子留下。”“好的,不过这气筒是我借的同事的,我要还给人家。”“好,你拿去。”三姐从车子后座上解下气筒拿在手里。
那男人上来推自行车时,近眼一看,三姐长得如此漂亮,是色狼那肯放过,他放下车子动手拉三姐进玉米地,三姐看来难以逃脱,便说“我也很久没有快活了。看大哥身子雄壮,正合我意,不过要做就不能草草了事,我时间短了不过瘾,你把车子藏在地里,免得有人看见坏了我们的好事。”那男人听了实在高兴,下身已经给大裆裤子撑起了凉棚。倒也听话搬起车子往玉米地里走。
三姐在跟在后边,在想与其厮杀倒不如先发制人。大约走进十多米,三姐让那男人停下,把十几颗玉米放倒,铺在地上,又让他把衣服脱光铺在上面,那男人弯腰铺衣服时,三姐左手拉出气筒的手柄,右手抡起气筒,照准那男人的后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只听嗷地一声,那男人一头倒在了玉米秸上。
三姐收起气筒绑在车子上,骑上车子急速向前方奔去。大约走了三四里路,天已经很黑了,前边村头一家点了灯,三姐本想讨口水喝,那家没有大门,进了院子来到窗下,只见一个白发老太太在灯下做衣裳。
老太听见是个女的,就开了屋门,把三姐让了进去。三姐已是满头大汗,没有等到老太倒来开水,三姐弯腰在大水缸舀了一瓢冷水,喝起来,老太连忙劝阻,不要喝生水,把热水送到了三姐手上。三姐很是感激。三姐看老太善良,就把路上的遭遇讲给了老太听,老太听得仔细,问的也清楚。先是很同情,后是很担心,她让三姐和她的女儿睡在一个屋里的另一张床上,自己也熄灯睡在另一间屋子。三姐假装打着酣,没有睡着,听到老太轻轻的出去,把门锁上走远了。三姐起来看见另一间屋子里有大男人的鞋子。门也开不开。她感觉到情况不妙,凶多吉少。
三姐急中生智,把正在睡梦中的女主人搬到自己睡的那张床上,盖上自己的衣服,把女主人的被子下放了一个棉花包,盖上女主人的衣服,自己把老太的衣服裹在身上,站在门后听风。
过来许久,三姐听到有人进了院子,自己进了大水缸,把水瓢扣到自己头上。那老太带了一个大汉进来,三姐一看正是拦截自己的那个男人,他们摸黑进了里屋,只听通的一声那熟睡的女主人“噢”的叫了一声之后,那男人扛起那女人,老太一起走了出去。三姐看他们走远,骑上自己的车子,趁夜赶回来镇上。
第二天镇公安分局成功告破一起蓄意杀人案,老太太女儿被误杀,儿子自杀,老太太被逮捕。好端端一个家就这样消失了。
有道是:女儿无辜遭杀害,儿子作恶必自毙,老太害人害自己。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