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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媳妇“过门”

    文革期间我亲见过革命化的新媳妇“过门”。老贫农刘庆菊大娘的二小子邓志红娶媳妇的事一传开,人们都说向阳生产队搞的婚礼特别,紧跟形势是一次革命化的无产阶级婚礼。新媳妇过门这一天,按照刘庆菊大娘预先和新媳妇娘家达成的“协议”,新媳妇进门带的不是嫁

    2024-01-24 21:56:06
  • 10斤辣椒炒熟只有两碗

    10斤辣椒炒熟只有两碗王智平时最爱吃辣椒,不管有多辣的辣椒,都敢吃。这一天,有一下乡卖辣椒的小妹来到李家坳卖辣椒,李泉和王智两人来到卖辣椒小妹的身边,王智笑着对方:“你卖的这辣椒辣吗?”对方说:“辣椒不辣,我不要钱。”李泉说:“我买10斤辣

    2024-01-24 21:47:14
  • 做人很容易

    有一对夫妇,妻子是位大脑不太开窍的冷脸人,丈夫常年给生产队搞副业,每月给生产队交钱,换回数量可观的工分。那时搞副业,不同现在的外出打工,全靠做点小买卖,从县城购回乡下村民平时难买到的商品,换回县城的人需要的东西,从中挣点力汗钱。丈夫下乡做生

    2024-01-24 21:24:12
  • 五元钱的故事

    五元钱的故事李丛峰5元钱能够干什么那一天我突然问自己。我4岁的女儿听见了,大声地说可以买两支冰淇淋。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想起了父亲和5元钱的故事。那一年父亲上完小学,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取了县一中。正当他满怀希望地迎接新学年到来的时候,我爷爷对

    2024-01-24 16:05:01
  • 庙背冲的“鬼”事

    1972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下屋场的何叔(小名叫何六)从庙背冲回家。途径一座小庙时,突然看见一团黑影从庙后的小桥上滚下河里。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跌跌撞撞往家里赶。家里人看到他脸色腊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急忙请医问药。医生打了针,才回过神来。他说

    2024-01-24 15:13:15
  • 感念母亲

    又一个母亲节即将来临,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孤独的身影,心中总会想:要是母亲还在该多好!2007年5月,刚强的母亲终于没有斗过病痛的折磨,离开了人世。母亲生命的最后一个月,我和父亲、哥哥、弟弟对姐姐们隐瞒了母亲的真实病情,怕姐姐们抑制不住悲伤

    2024-01-24 14:07:27
  • 知青故事——鬼坟

    我当知青时,单独插队在一个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然而贫瘠落后的小山村。临近春节,公社要举办一次迎春文艺汇演,公社党委要求各大队作为政治任务,必须要有节目参加。大队党支部将我们几个下乡知青和回乡知青召集起来,脱产在大队小学校里排练文艺节目,准备

    2024-01-23 09:20:36
  • 韩子武

    韩子武去了!他死在河堤上凉亭子里。在送往火葬场的路上,有人看见从车窗里冒出一缕青烟,象出窍的灵魂一样,飞去了天空。负责入殓的押运员四顺子,一口否定了这种不着调的传说:“胡扯,那是我抽香烟冒的烟。”韩子武没有家,没有房屋,更没有孩子,甚至连女

    2024-01-22 19:55:31
  • 老土路

    在乡村田野上漂浮着的一片淡淡的烟霭里,我站在生长着星星点点野草的土路上,脚底感受到泥土的松软弹性,四十多年的时光,土路的宽窄高低未变,路边土地的形状未变,就是那一行行的麦苗,似乎也是当初生产队集体劳动的成果,一个懵懂未知的小孩,跟在一群正锄

    2024-01-22 16:55:19
  • 没有什么是不能过去的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想成为英雄,但最后会发现可能即使我们穷尽一生都没法成为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甚至连人物都成不了。又是一年深冬,天气却出奇的明朗,阳光和煦,我辗转搭乘了飞机、大巴、出租车,一路奔波,再次踏上久别的故土。清风吹进出租车,欢欣

    2024-01-22 16:50:08
  • 生产队的榨油坊

    我落户的地方叫回龙坝,是一个风景秀丽民风淳朴,宛如世外桃源的地方。每年三月坝里铺成了无边的花海,淡黄的流金,将天地都淹没成浅浅的拧檬黄了.蜂歌碟舞的美景不用说,单是花海散发的微微闷人的香气,便几欲将行人熏倒,加上采花蜂成天嘤嘤嗡嗡不绝于耳,

    2024-01-22 16:48:37
  • 打牙祭

    “打牙祭”这个词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然而打牙祭对于我们这些五零后、六零后来说,那是不能忘却的美好回忆。计划经济的时候,物质的匮缺,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得到。那时候不要说家里有肉吃,就是全家人不受饿,能全年有饱饭吃,都属于非常富裕的人家了

    2024-01-22 16:46:26
  • 大姥爷

    我们那儿管外祖父叫姥爷,而外祖父的哥哥自然就应该叫“大姥爷了。”在我记忆中的大姥爷,是一位孤独的沉静的被生活和社会几乎忘却了的可怜的老人。大姥爷是一个戏剧演员,过去人们都说是个“唱戏的”,或者叫做“戏子”,言淡之中多带着贬意。当初大姥爷选择

    2024-01-22 16:32:40
  • 难忘的生产队那次会

    我和隆海德利下乡落户在川南一个偏僻的的小山村。晚上生产队开会,刘队长鹦鹉学舌似地传达公社指示:“上级指示要割资本主义尾巴。鸡鸭每户只准各喂两只;菜地收归队上统一种,每天分菜吃,各家各户的肥料(粪便)也全归队上统一使用,按人头记工分,大人是‘

    2024-01-22 15:52:10
  • 喝酒听故事

    那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下乡已两个多月了,当时正值农忙季节,双季温室早稻秧苗接近插完;大规模的早季秧田育秧即将待拔侯插。栽秧、称田、担肥、捋水、犁田、耙地等农活如潮水般的趋势,催促着生产队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那年月深山沟社员有两大快乐:

    2024-01-22 15:34:58
  • 吃牛肉

    我最爱吃牛肉。无论是煮的、酱的、炒的、熘的,我都觉得香美可口。每当老朋友聚餐,他们总是不忘给我点上一道牛肉。对牛肉的情有独钟,其实同我第一次吃牛肉有关。我第一次吃牛肉,是在农村当知青。那时,物质匮乏粮食奇缺,能吃上肉都相当不错了,可我还吃到

    2024-01-22 15:29:54
  • 煤油灯

    四十多年前,我在巴县仁流公社破石缸生产队插队落户,那时,农村虽说有了电,但是电力供应严重不足,只能按照分配计划,保证农业灌溉用电,赶到农忙季节,就是各个生产队浇地的电源都难以落实。至于农户家的照明,只能沿袭古老的照明工具——煤油灯。记得刚刚

    2024-01-22 15:29:50
  • 廖家果园偷桃记

    在物质匮乏的“文革”时期,小孩都特馋。如果哪儿有吃的,那一定是好去处。那时我家后面有一座山叫廖家果园,据说是旧社会一个旅长的公馆,他把这座山都种上了水蜜桃,取名廖家果园。家附近都是住的工矿子弟,这些孩子个个都很野。家挨着的是生产队的菜地,生

    2024-01-22 15:02:44
  • 杀年猪招待贵人

    我这里说的杀年猪招待贵人,不是我杀年猪,是生产队杀年猪。那时我在生产队里当知青,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杀年猪,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年月,物质极度匮乏,连人都吃不饱,哪来粮食喂猪,猪只能吃猪草,也不像现在有什么“三月肥”、“四月肥”的饲料,所

    2024-01-22 15:00:39
  • 我做了对不起表妹的事

    我读高中的第一学期是在柳林中学度过的,两个公社的高中学生50人,除了附近的几名学生是走读,余下的全是寄宿生。到了双枪季节,附近的几个大队的驻队干部将眼光盯着在校的住宿生,他们打着学工学农,教育与生产相结合的旗号,给学校提供学农的条件,培养未

    2024-01-22 08:3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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